“一石十五缗钱,比这两年最低时涨了三倍,但相比较当年一石粮贵值百缗钱的天价,还有很大的距离,更何况安宁宫此时也在着手想办法从西面的州县以及江北调粮过来平抑粮价了。”青年不以为意的说道。
“金陵以西,荆襄、湖南已经不受控制,下一步甚至会严格控制粮食往东输出;鄱阳湖连年大水,四周诸州山多地少,洪袁江池赣诸州即便没有观望的心思 ,手里也没有余粮,甚至还会随着岳阳在鄂、黄州不断增兵,江池等州也会随之招兵买马,加剧粮秣的消耗。江北历来都是多战之地,十多年来多事,就没有平息过,安宁宫就算控制着寿州、巢州、滁州,能征用的粮食也只能先勉强保障他们十数万兵马的粮秣补给,但难以兼顾人数众多的平民,”老者说道,“这些形势看上去并没有特别的险恶,但我们要将楚州已有及将有的心思 考虑进去啊!”
“楚州打的心思 是想一步步收紧金陵的粮秣供给,最终要他们因断粮而不战自溃?”青年震惊问道。
“静山庵一战过后,楚州军便迫不及待的从你二叔手里夺走丹阳,又将你二叔他们五万人驱逐到西浦河一线就粮,便多多少少有这个心思 吧。他们走这步棋,除了用你二叔他们手里的老弱妇孺消耗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