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州,它们骑墙观望的,也不忘抓紧时间招兵买兵扩充州营,以便将来不得不做出选择时,手里能握住更多的筹码,甚至这几州也不乏野心家在暗中筹划着什么。
故而就整体形势而言,楚州还远未必到能笑出声来的时候。
就在这种势态下,桃坞集兵户残部悍然袭夺丹阳,之后又一把火烧残,楚州军的普通将领自然是怒火中烧,恼恨到极点,恨不得立刻集结兵马,将桃坞集兵户残部撕成粉碎,但真正识得大势的将领却深感有如腰眼有害处被狠狠的扎了一针,看上去出血不多,却痛彻心扉。
王文谦昨日午前还在北固山,视看那边的水营大寨建设情况,得知丹阳遇袭这事时,一时摸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前日渡江的寿州军有精锐兵马,绕过他们的侦察网偷袭的丹阳。
当时谁能猜到是韩谦潜到金陵,从信昌侯李普手里夺走兵权呢?
即便秦冉这边很快摸清楚是桃坞集兵户残部对他下的手,但王文谦与其他楚州将领,当时则更多担心岳阳有可能在静山庵大捷之后,畏惧楚州军的强悍,而暗中与安宁宫勾结起来。
当时楚军州在静山庵的兵马,风声鹤唳,比起立即组织兵马反击报复,更担心进驻到龙华埠及秋湖山一些的南衙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