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骑枪刺过来,这边能六七杆枪矛刺出去便能胜。
即便被冲散也不能慌乱,越慌乱死得越快,聚集三五人,能有一面大盾,便能支撑住一会儿,等后面的兵马上来。
他们生来便苦,像骡马一样被奴役,日子过得跟黄连似的,没有尝到半点的甜头过来,对生也就没有什么太深的留恋,死又怕什么?
只是尚虎还不知道被尚家关进水牢的娘亲、弟弟妹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放出来,坐在队列之中的地泥上胡思 乱想着。
这时候一个比他大不了两三岁的青年将领,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走过来,走动时,甲片在簇动撞击着。
尚虎与左右将卒站起来,但青年将领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与阵列前的几个队率说过几句话,挥了挥手,听到新任队率在前面呼喝,将拭擦一新的佩刀插到牛皮腰带里,握住破锋矛,与其他五百多重甲卒往前面的山坳口进发。
尚虎对尚家堡再熟悉不过了。
尚家堡分下堡与上堡。
下堡主要是从事苦役劳作的奴婢居住,也有水磨坊等作坊以及牛马棚等都建在下堡,寨堡狭小残旧,所修筑的堡墙也仅仅为了防止里面居住的奴婢逃跑而已。
上堡乃是尚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