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才能在虎狼环伺之下,善待那三四十万会受四周州县仇恨,被视为蝗郡的乌合之众——又或者是老王爷您这次看走眼了?”
“我看不看走眼,有什么重要的?韩谦征召奴婢入伍,便料到信王会迫不及待的仿效之,目前情况也是如此,这使得楚州军与南面的顾芝龙、东面的黄化彼此忌惮,难成联手之势,”
老者见云朴子这些绞尽脑汁在想这事,今日终于熬不住将心里所有疑问抛出来,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那个弟弟,又被韩谦利用来挡住西北面,我想他应该是早有算计的——当然了,我一个濒死之人,能与老友下几番快活棋便了心愿,去操那心思 做甚?”
“老王爷是不想跟我点破吧?”云朴子问道。
“韩谦有什么打算去破局,远的,韩道勋、韩谦父子二人在叙州所为,近的,你看韩谦一个多月来在茅山如何组织这些老弱妇孺,条条缕缕都摆在你我面前——倘若你这都需要我帮着点破,那我即便帮你点破,你也看不破啊,”老者轻叹道,“我劝你啊,在这山水间快活得了,也莫要兴什么下山的心思 。这些天茅山之中,沟沟坎坎都塞满了人,唯有垂平峰能隔离世外,你以为韩谦真不知道你我就藏在这里啊?韩谦当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