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按住太师椅的扶手,说道,“此时的殿下,需要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韩师’,需要一个对岳阳尽心谋事、用事的名将谋臣,同时殿下这一刻需要对韩谦展示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你在这时捅破这事,难不成就能在殿下、太妃面前讨得了好?”
“孩儿知道了!”韩钧咬着后槽牙点点头,表示知道里面的厉害,现在不管怎么说,都要以收复金陵、辅佐殿下继位登基为要,其他矛盾都是次要的,他在这时为这些事纠缠不清,便是不识时务。
“大伯,形势不会一直如此?”韩端问道。
“不错,”韩道铭点点头,说道,“至少在殿下回到金陵继位登基之前,你们都给我将这事烂到肚子里!那几个跟着去金陵的家兵,谁敢在背地里胡说八道,都给我往死里打!”
“知道了。”韩端点点头,又问道,“韩谦的妾夫人,刚在叙州生下一子,满月酒没有来得及派人去道贺,百日时要不要准备一份厚礼?”
“这倒未必,”韩道铭摇了摇头,说道,“倘若他终有一日功高震主,成为汉皇之韩信,我们也没有必要跟着遭受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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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陵司这些年养了这么多人,竟叫竖子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