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墓地,除非将王珺一辈子都囚禁起来,要不然他将王珺带回叙州做什么?
王珺低着头,看着踩雪有些微湿的鞋面,听到奚荏任性的话时,她眼眸里闪起一丝异彩这时候又黯淡下去,仿佛深夜的幽泉一般深邃清澈。
“你去歇息吧,张平回到殿下身边,会找机会说起你的事情,可能明天便要将你送过去,”韩谦挥了挥手,说道,“即便你父亲为信王效力,但你祖父乃大楚名相,殿下应该不会为难于你。”
“嗯。”王珺轻轻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奚荏看室内烧着火炉,将窗户撑开手掌宽缝隙,让空气流通起来。
繁昌城条件简陋,炭炉没有接室外的烟道接出去,门窗紧闭容易炭气中毒,这在当世却早已为一小撮人知晓了。
奚荏走出去找来一把陶壶装满水,放到火炉上烧起来,忙碌了一阵子,站到韩谦身边时看到凑在火炉前抓耳挠腮的写辞表,问道:“你这次真就要将广德军制置使、左广德军都指挥使都辞去?”
“早就打好预防针了,总不可能都临门差最后一脚缩回去吧?”韩谦说道。
“对啊,杜家老小进城后遇到七娘,跟他姐说了一会儿话,就在城外你们迎接潭王时,青阳郡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