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镇远侯杨涧这人还是略有耳闻。在他死后,除与岳阳关系最为密切的都将范祥投附延佑帝外,其他部将却都追随安宁宫死战,便能知道镇远侯杨涧绝非死于自刎这么简单,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将他的真正死因公开罢了。”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一定要说镇远侯死于自刎?”青年人问道。
“我身在黔阳,又不会神 机妙算,哪里知道这些细枝末节?”青衫客将自己陶碗里的酒喝尽,拿酒壶倒了小半酒,便将酒壶推还给青年人,以示他的话也就值小半碗酒。
“金陵水战激烈,太子杨元渥的座船也差点倾覆,但座船未倒,站在船首观战的太子杨元渥却栽入水里,遭乱箭攒射,救上来时已经气绝身亡……”那肥脸商贾看着众人围簇过来,越发声情并茂的讲述金陵水战后续的细节。
“这也是假的,”
青衫客饮过酒,多少觉得应该尽些讲解的义务,跟桌对面的小青年说道,
“太子杨元渥已经在金陵登基了,撤往北岸,也必然与安宁宫那位及王公大臣在一起,被保护在船队的最核心位置。要是船阵一度被岳阳|水军打穿,打得太子杨元渥都落水中箭身亡,那岂不是说安宁宫的水军早就被打溃了,哪里还能剩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