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晌。”冯缭笑道。
郭荣不是很喜欢冯缭这个人,也能猜到冯缭定是故意背着他坐在那里,无非是想观察他对金陵陷落这事的反应而已,当下只是淡淡的说道:“韩大人能容我寄身黔阳厮混日子,我可不敢再叫他破费酒钱了。”
不管韩谦与攻得金陵继位登基的杨元溥有什么矛盾,韩谦既然回到叙州,便是叙州之主,郭荣心知自己乃是安宁宫余孽,韩谦能够不杀他已经宽宏大谅,他何苦跑到韩谦面前去找不痛快?
“郭大人不会叫冯缭在大人面前交不了差吧?”冯缭脸色微微一沉,他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淡定的看着郭荣,可不会这样就放他走。
看有两名身强体健的彪健汉子,随着冯缭的脸色变化站起来,郭荣心头有些气恼,盯住冯缭问道:“寄人篱下,这酒看来我今天不喝也不行了?”
“然也。”冯缭伸手指楼梯,示意郭荣先行。
无意间想打听一些趣事的小青年,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发愣,不知道青衫客跟隔壁桌这位灰袍青年到底是什么人物。
郭荣从楼梯登上三楼,发现楼上并没有其他酒客,数名侍卫守在楼梯口,没有人声喧哗,楼梯口对面的厢房门打开着,似乎正着意在听楼下的议论,他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