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提。”尚文盛见夫人在堡里都没有出面阻止次子做这浑事,甚至还有意纵容,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怎么就不得再提?难不成韩谦那狗贼助陛下夺得山河,就应该高高捧着,我柳家人的死都是罪有应得?你们一个没卵货,死了这么多人,提都不敢提了,”中年妇人厉声质问时气势丝毫不弱,执剑盯着尚文盛,说道,“尚文盛,你不要忘了,你儿媳也被那些人贱民白白作践过,你尚家苦苦经营数代人的田宅就剩眼前的残墟,你尚氏一族也有上百子弟被杀得人头滚滚……”
尚文盛颓然坐下。
“要我说,仲杰非但无过,还杀得好。这些贱民不是骨头硬吗?他们骨头硬,那就要将他们的骨头敲碎,他们的头颅硬,就要将他们的头颅砍下来,这样他们才会真正的认清楚他们生下来就是贱种、生下来就是奴婢,生下来就是该受役使牲口!”中年妇人叉着手,唾沫星子横飞,也完全无视左右家兵部曲尴尬的神 色,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她满腔的恨意,“你现在执掌广德府,就应该将当时攻打我尚家堡的作恶贱种一个个都刨根找出来,让他们尝尝血债血偿的滋味。”
“你一个妇道人家,你知道我被推到这一个位子,难道真是朝堂诸公觉得我尚文盛有功可赏、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