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沦落为丧家之犬了,”云朴子苦笑道,“不过之前有没有动手脚老道不知道,但杨行逢之前遣杨护求援于叙州,韩谦百般为难,看到形势于叙州有利,有消弱思 州的机会,居心不良则也是一定的。”
“倘若我要助黔阳侯夺思 州,该怎么劝说曹干?”清阳盯住云朴子问道。
“……”云朴子背脊冷汗直冒,屁股都不敢再坐踏实,颤声说道,“此事泄漏出去,老道身首异处事小,郡主遭罢黜,从此幽禁冷宫,日子绝不可捱啊!”
清阳轻拢着已经隆起的肚皮,说道:“我听说李瑶那贱婢跟淑妃的肚皮也有动静了,云道长觉得本宫什么都不作为,距离幽禁冷宫的日子,还有多远?”
“李将军念着娘娘的恩情……”云朴子说道。
“云道长,你真是欺本宫什么都不懂?”清阳眼色骤然凌厉起来,盯住云朴子,“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背后使力,云道长真以为本宫将一册破书递到陛下案头,就能叫陛下最终下决心用李知诰取替杜崇韬坐镇舒州?云道长真以为本宫会狂妄到一点轻重都分辨不出来,真就以为李知诰得势之后,只会念着我一人的好?”
“老道愚钝,但对娘娘绝对是知无不言,绝无半点欺瞒,只是黔阳侯未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