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也唯郡主与渝州可依。”
“唯渝州可依?说到底叙州还是想吞并思 州,与渝州接壤起来?”曹干盯住冯缭的眼睛,问道。
“唯有接壤,侯爷及曹将军但凡有事想请叙州与谋,才不至于鞭长莫及。”冯缭说道。
“曹干你觉得呢?”长乡侯王邕看向曹干问道。
“叙州需要渝州给一个能光明正义出兵思 州,却不容大楚朝堂质疑的借口?”曹干问冯缭。
“正是。”冯缭点头称是。
“叙州有了借口出兵思 州,楚帝拿叙州没有办法,却迁怒渝州,令我家侯爷在大蜀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又如何是好?”曹干问道。
“就当下,蜀主还没有彻底用侯爷取代世子清江侯的决心,但冯缭要问侯爷、曹将军一句,世子清江侯最担心是什么?”冯缭问道。
不等曹干考虑措辞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冯缭径直自问自答道:“世子清江侯此时最担心的应该是贵妃在我大楚得宠,而大楚陛下为确保两国能永世盟好,有意扶持侯爷登上蜀国主之位——所以侯爷越急于尽快缔结盟约,清江侯那边会越迟疑,越会想着在思 渝州界问题上搞事,到时候侯爷在清江侯的压迫下,被迫在思 渝州界问题制造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