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省请求致仕便是,这也更合规矩一些——不管怎么说,婺川县以后还是要隶入行尚书省直辖的。”韩谦说道。
冯翊提溜着缰绳,驱马凑过来说道:“黄化到虎涧关住了三天,杨氏除了叫杨守义率兵马撤入锦和县城,再没有派其他人过来参见,可见心里的怨气不浅,指不定还要闹些妖蛾子出来。”
“杨行逢他这怨气是冲我们而来的,也是将姿态摆给黄化以及朝堂诸公看的,以示他不会屈服于叙州的‘淫威’之下,”韩谦哧然一笑,不屑的说道,“他现在有一屁股屎要擦,我忍住手没有直接吞并思 州,他暗地里谢天谢地都来不及,暂时哪里还有精力给我们添堵?”
思 州原先总人口也仅有七万人左右。
经历此乱,除去伤亡,以及起义军将卒携家人逾两万人众从思 州划出来,思 州三县剩余人口都就剩四万多点人。
起义军将卒携家小撤出后,思 州内部的问题也并没有得到彻底的缓解。
叙州移交给他们的八百寨奴兵,说到底就是一座活火山。
杨护等辈或许年轻气盛,心里更多是怨恨与不甘,但韩谦观杨行逢诸多决断,觉得他还是知道轻重缓解的,不难预测后续思 州很快会采取一些安抚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