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也多多少少都有些无关痛痒之感。
也唯真正有政治抱负的大臣,才能看到婺川河谷的得失,对大楚控制西南形势的影响会有多少深远。
当然,考虑到楚蜀两国共同面对梁军的威胁,以及大楚在长江以北的内患还没有彻底解决,朝中大多数的大臣也不主张跟蜀国彻底撕破脸。
于荆州、均州,也仅仅是传令张蟓、郑晖加强戒备,暂时没有增兵对峙的计划;对出使大楚的蜀使韦群,最后也只是派兵马将其软禁都亭驿内限制于进出,并没有说直接关押进牢狱之中。
更没有说羞恼成怒,直接斩首以示与蜀国恩断情绝。
而仔细揣摩蜀国君臣的心态,或许恰恰正是料到大楚上下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们才会觉得趁思 州内乱,出兵占领婺川河谷并无碍于蜀楚两国联合的大局,才会觉得只要他们能先成功的控制住黔江通道,楚国君臣最终会选择妥协,默认这一事实。
宣慰使黄化到湖南后,促成思 州民乱以这样的结局收场,沈漾、杨恩以及郑榆、郑畅、杨致远等人都还是满意的。
没有大规模动用湖南腹地的资源,便平息了民乱、保存了思 州,遏制住蜀军完全控制黔江通道的可能。
即便再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