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之下,叙州却不可能将阮江水系之内的战船,凭空运入不同水系的黔江之中。
而思 州在石阡县境内的造船场,规模实在太可怜,技术水准也差,只能造小型的乌篷船、桨船,难以在黔江之上,与蜀军的战船争雄。
这种情形下,天平都大队人马,只能强行推进到黔江岸边,直接进入最残酷的消耗战。
短时间内谁都难以给对方致命一击,然而实际上谁先扛不住这样的消耗,谁先露出疲态,谁就将在这样的拉锯战中失利而最终失败。
从虎涧关走险僻驿道,将人马、物资运入婺川河谷,叙州所承担的后勤压力,甚至比从渝州走五百里水路将物资运入婺川河谷更大。
不过,形势最为有利的一点,便是蜀军背腹面临一个比天平都以及思 州兵、辰州兵更严重的威胁。
那就是蜀军之前仅仅是打通了黔江通道,并没能及时展开对黔江两翼、躲入深山老林里的婺僚人的清剿。
当将主要军事资源都集中到一端的婺川河谷,蜀军对婺川河谷到渝州近五百里曲折水道的沿线控制,自然就削弱了。
婺僚人从深山老林发动的反击,规模看似不大,但隔三岔五发动短促而又突然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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