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寿、巢、滁、霍四州,就真正算得是一种煎熬了。
拖延到延佑二年春,安宁宫为维持军队必要的补给,只能在所控制的地域内百般搜刮、盘剥,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在如此规模的精锐兵马镇压之下,不要说普通民众了,地方上的世家乡阀也全无反抗的余力。
大批的民众无力反抗,但粮食甚至连春耕的种子都被搜刮干净,不想饿死,就只能背井离乡,纷纷逃离其地,到他乡逃荒。
即便往西受山岳及两军防线的阻拦,往北受阻于淮河,往南受阻于长江,但成千上万的人,拖儿带女逃往淮东的通道却是畅通的。
这也使得安宁宫叛军在长江北岸的境遇,变得越发的窘迫。
进攻巢州,也没有什么奇谋可言,枢密院早在半年前就拟定详细的用兵方略,延佑帝召集政事堂诸公也多次讨论过,现在主要就是照方略执行。
也由于与此时收复的目的地,与金陵仅隔一江之水,故而延佑帝也极方便通过枢密院,直接指挥战事的进程。
叛军在南线的守御,主要集中在巢州;巢州以东,位于巢州、扬州之间的滁州,防御是空虚的。
不过,考虑到信王杨元演并不值得信任,即便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