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缭还是习惯想着将刺杀案用作筹码,想着将韩东虎这些人用作棋子,然后用些小手段,将韩东虎这些人招揽过来,组建叙州在金陵的情报网。
韩谦也不能责怪冯缭,但冯缭这么做,还远远不够,甚至还真极有可能害得薛若谷一家老小丢掉性命。
待韩东虎情绪稍稍稳定下来,韩谦跟他说道:“这事我没有错,你也没有错,世家要盘剥奴婢,奴婢想要反抗,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难道你还想一点代价都不付出,就想世家宗阀自己会乖乖同意废除贱口奴婢旧制?现在,事情涉及到梁国蜀晋及蒙兀人的战争,事情会加倍错综复杂。我们唯有能做的,就是一步步去做,不要轻易怀疑自己、否定自己……”
“我……”韩东虎看着诛连甚广的惨案频频发生,内心一直陷入矛盾与纠结之中,很多道理也不是他所能分辨,这一刻听韩谦的话,虽然有些领悟,却也难说透彻,只是心旌摇荡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先尽可能暗中助薛若谷查明刺杀案的真相,等到薛若谷有一些人证、物证之前,我再会与薛若谷见一面,劝他不要莽撞行事……”韩谦说道。
“要不是陈景舟赶到,制止府县收回新垦的坡地湖田,牵连者更广,但除冤死者外,广德府还有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