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营调兵马过来,也就没有办法掌握主动权。
这也说明韩谦为这次见面,处心积虑谋划了不少时间,才故意以广德府杂耍艺人的名义,将他诱到茱萸湾来见面。
韩谦他是目的明确,王文谦却要在极短时间内去揣测韩谦的动机跟意图,他的神 色、心情怎么可能轻松下来?
见王文谦神 色严肃,不苟言笑,韩谦问道:“是否请无关人等离开,许我与王大人叙叙旧。”
“没有什么无关人等,黔阳侯有什么话,但请说来,”王文谦恨得将楼下茶肆里的人都请上楼来围观,哪里肯与韩谦密议什么,有些事情不是清者自清的,说道,“而黔阳侯既然敢在淮东现身,大概说什么话,也不会怕淮东到陛下跟前告状。”
“这倒也是,淮东说什么话,也要陛下愿意相信才是啊,”韩谦笑着说道,“虽然过去一年多时间,叙州的日子不怎么好过,但等李知诰顺利攻下巢州,怎么也该轮到淮东过一段苦日子了。对了,我还准备上书陛下,给陛下出出主意,怎样才能叫淮东作茧自缚呢——王大人,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王文谦脸色阴晴的没有吭声。
韩谦问道:“信王殿下挥师北撤,胁裹世家宗阀上万子弟、十数万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