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苦笑道。
郭荣问道:“是否立即传信京中,告之此事?”
“谁能信我?”韩谦苦笑问道。
郭荣也是愣怔在那里,朝廷如此用兵,说到底就是因为忌惮叙州与淮东有可能勾结安宁宫叛军。
他们此时派人去通风报信,非但不会被信任,赤山会在滁州东部的部署也极可能会暴露。
到时候更会加重延佑帝及朝廷诸公对叙州的猜疑,说不定到时候会对赤山会痛下辣手,杀得左广德军旧部人头滚滚落地!
冯翊愣怔在那里,不知何以为计;冯缭则是愁眉不展,更不要说窦荣、何柳锋、苏烈、韩东虎等人了。
韩谦站在灯前,良久才喟然说道:“奸雄因非我所愿,但或许我这辈子注定只能当一个奸雄了……”
听韩谦如此说,冯缭神 色一振,振声说道:“大楚水师主力有覆灭之忧,大人当率叙州水营取而代之、保土靖民,令梁军难窥江淮,而非一味顾惜名声!”
听冯缭这么说,郭荣也想到韩谦要做什么决策,而冯缭的建议又是什么。
说白了就是不顾接下来局势如何发展、演变,他们都要提前派人回叙州传令,调水营东进,同时他们在白蹄冈也要正式集结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