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要多方验证过,甚至还要派人渡江去见李知诰,才能做最后的决定——恐怕是今夜给不了明确的答复啊?”
“吕轻侠这辈子都沉溺在阴谋算计之中,只要帮她将逻辑理顺了就成,”韩谦说道,“会发现此时与我合作,是最好的选择。”
奚荏犹不信这事真能如此笃定,说道:“我看那个姚惜水对你的警惕极为执着,而她的心思 或比吕轻侠这些人更为偏执、更为多疑,实在更为难搞啊;何况你今天给她的震慑,也实在太深了,我倒担心你稍稍过了一些。”
“分寸是没那么容易把握,”韩谦笑道,“不过,你说姚惜水这些年谋成过什么事?她决定不了什么。”
奚荏问道:“要不是今夜等不到太后手诏,你再派人过去联络,那之前装出来的唬人气势,不是一下子都戳破掉了?”
“要不要我打个赌?”韩谦问道。
“我才不跟你打赌。”奚荏横了韩谦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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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荡矶南侧有条横河往岔过去,有一艘画舫停泊在这条横河的北岸。
这时候有道黑影纵身跳上船首,单膝跪下,禀道:“有船从河口驶入雁荡矶,船尾两人摇橹,船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