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这边的侍卫才搬到外面去。
李知诰着嫡系待卫守住院子外面,仅带着亲军都虞候邓泰一人走入内宅。
看到姚惜水也在,他没有感到特别的震惊,甲袍也不解,而是面色阴沉的坐下来,压低声音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叫你们此时渡江过来?”
“韩谦他人就在金陵,他言文瑞临乃是梁国密间……”姚惜水简明扼要的将韩谦闯入将军府与她们见面的情形,快速说给李知诰知道。
邓泰怔立当场,在战场上面对血腥厮杀毫无畏惧的他,这一刻直觉有股寒意从屁股椎直窜头服更多的将领,随他一起奉太后诏行事便是。
至于延佑帝会不会气疯了,他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而“太妃称制议政”之事未废除,他们奉太后手诏行事,至少明面上是不能追究他们抗旨违命的罪。
这么一来,至少下面的将领不需要承担多大的压力,底层将卒更不会产生致命的混乱。
当然,即便有了太后手诏,要怎么说服诸将奉诏,从谁先开始,以及怎么令他的养父李普屈服奉诏,这里面都有极大的考究。
李知诰拿着手诏,坐在案前,细细思 量起来。
“杨恩坚决反对攻城,甚至大闹朝堂遭杨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