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梁国白得十万精锐,寿州十万兵马占据淮西之地,即便韩谦勉强守住棠邑,也没有办法彻底将梁军的兵锋阻挡在长江水道之外。
试想京畿腹地都随时有可能会受到梁军的袭击,还谈何经济民生?
想到这里,李知诰拢了拢大氅,将战马交给身后的随扈,他这两天奔波不休,人也困顿不堪,跨步走向后宅,想歇息片晌再去找杨恩商议他事。
李知诰刚走进后宅,但看到李普住在院中,问道:“父亲有何事寻孩儿?”
看到李知诰进来,李普苦着脸说道:
“我已成你的阶下之囚,但李秀、李碛 、李冲视你如手足,你怎可以见死不救?”
“孩儿前后派出六拨信使,死伤四十余骑兵精锐,都被敌军拦截住,父亲你也是知道的,”李知诰说道,“大楚唯一一支成建制的骑兵落到徐明珍的手里,现在除了淮河,江淮之间水流平缓的溪河差不多都结冰冻结实了,正是骑兵纵横驰聘的最佳时机,孩儿非见死不救啊!”
“敌间文瑞临,真不是你故意纵走?”李普犹是不信,盯住李知诰问道。
“孩儿说文瑞临是敌间,父亲都不信,怎么却来怀疑孩儿故意纵走文瑞临?”李知诰哭笑不得的问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