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棠邑行营为何不提前派兵与卫甄会合守住滁州城,我们要怎么应答?”韩道昌问道。
“要是有谁这么问,那就告诉他,我可以将棠邑行营都总管之位拱手奉上,省得他们躲在江南纸上谈兵轻巧!”韩谦笑了笑说道。
韩道昌被韩谦说得语塞,他这些年主要经营族产,近年才踏入仕途,而且还以在盐铁转运使司任职,哪里知道多少军政之事?
“这个倒不怕人质疑,但你在北岸获得更多支持,还是需要具体的条陈,才能说叨。”韩道铭说道。
他知道韩谦这次能守住北岸营寨,主要是借助船运及滁河这条与长江相通的水道能快捷运输大量军需物资及战械,倘若真要提前出兵,即便能将数千将卒送入滁州城里,却没有充足的物资及战械支撑,最终也只会反过来被兵力占优势的寿州军死死围困在滁州城里。
到时候,韩谦即便能勉强守住滁州,也只能苦巴巴的巴望着别人率兵来救,哪里还有半点的主动权?
“具体的条陈,除棠邑、历阳之外,我们现在所处之地,可以新置浦阳一县,亭子山可置亭山一县,大刺山西南麓临江可新置乌寿一县,”韩谦说道,“五县仅滁河南岸的沿江地区,修筑遥堤以束江水,犹能开垦六七十万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