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师兵败的昌国公府头上,也不会放在攻巢州城半年而未陷的我身上。更不要说,韩谦犹掌握着江淮之间唯一的水师战力。你们想想看,这样的传言继续大肆散播开来,特别还是从我军中散播出去的,韩谦将一封奏折送入京中,称病避嫌,坚持要交出兵权、率叙州水营退回叙州去,你们觉得整件事最后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
“……”姚惜水沉默了许久,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听李知诰一席言,也不难猜测整件事会以怎么结局收场,迟疑的问道,“他们到最后有可能会胁迫大哥交出兵权,以安抚韩谦?”
“你们这时候大概也知道,为什么必须是我要去脏这个手的道理了吧?”李知诰长叹一口气,问道。
“……”邓泰愣怔的站在那里,他这时候才真正明白李知诰如此安排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也就是说,不管李冲是否有问题,他们扣押十数军卒审讯下来的结果,一定要能够“证实”李冲有问题。
这样才能给韩谦一个“交待”;而韩谦倘若还拿这事发难,他们也才能撇清关系。
姚惜水待想说事情未必会有如此严重,但转念岔想到另外一件事,心想大哥或许还有另的考虑,便没有再吭声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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