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渔户盐民被迫逃入内地,沦为流民,到时候也多半会疏散一部分到棠邑来;一是淮东盐场及苏秀二州都没有精锐兵马守备,州县地方兵勇不足抵挡强敌侵袭,到时候也只能调右龙武军东进协防。而到时候即便有新编一部水师,有洪泽浦之鉴在先,朝堂诸公也不会轻易放出去浪战——未来一两年间能预料到的结果,实际上与我所建议的,并没有区别。我相信杨致堂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这时候也已经能想明白这些道理,只不过他对梁军在海州建水军大营、造船场,是否有从近海袭扰的意图,还不够肯定而已。只要他确认到这点,我们跟他应该能愉快的合作三五年。”
“就只有三五年啊?”冯翊笑着问道。
“形势变幻万千,你能预料到三五年后会是怎样的变化?”韩谦笑着反问道。
冯翊摊手而笑,说道:“这倒也是,想李冲当初是何等的风光,是何等的看我们不起,当初谁能料得他是这样的下场?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人也是贪生怕死,要是像他那般被梁军捉住,多半也会屈服,你会怎么对我?”
“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啊,回来赖着那里不搞事,不就成了?难不成一辈子玩鸟听曲,还不够你打发人生的啊?”韩谦笑着说道。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