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都能听明白。
陈致庸随岳父韩道铭及二叔韩道昌他们渡江时已经是年后了,而等到他岳父韩道铭下定决心时,浦阳河口一仗已经结束。
从时间上来说,乔维阎远在邵州应该在还不知道这些之时,全凭自己的决断,无视柴建的阻挠,下决心率领武冈县兵民勇奉诏勤王。
所以说韩谦才会说他的决断在他人之上。
韩谦使乔维阎到叙州任佐吏,也不是有意相屈,实际上另一种意义上的信任。
韩谦此时坐镇棠邑,但叙州作为根基所在,绝不容有失。
只是大批的将吏调到棠邑来,叙州后续要如何维持稳定的统治及发展,不出岔子,有极大的考究。
韩谦是在这个背景之下,希望乔维阎能到叙州任职,怎么算是屈他?
只不过叙州推行新政,各方面的体制都别于其他州县,乔维阎显然无法直接胜任长史、司马等要职,代替韩谦在叙州执掌政务或防务,甚至都未必能执掌一县之政,韩谦才希望他到叙州后以佐吏的身份,先适应熟悉叙州的军政。
陈致庸心里明白,韩谦对连襟乔维阎的期许,至少在这时,是在他与韩成蒙之上的。
“我相信以三哥的才干,很快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