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竟然想着要捅我们一刀,真是可恨!”韩道昌愤恨的说道,恍然忘了当初他们才是最见不得韩谦好的人。
“沈漾那老匹夫知道那么多的秘辛,还知道思 州民乱及赤山会筹建前后的内情,他要是奏告陛下,要如何是好?”韩端担忧的问道。
不管棠邑兵在滁河一线,跟寿州军打得多顽强,也不管棠邑当前的形势看上去多乐观,他都不觉得棠邑此时有公然对抗朝堂的可能。
棠邑才多大地盘、多少人马?
大楚仅江南诸州县又是多大的地盘、多少人马?
两者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事情。
“我们去年四五月就暗中使薛若谷赴任溧水,有意借他的手捅开尚文盛刺杀案的真相,而照我们的安排,三四个月间,也就是到八九月份,薛若谷就应该已经掌握到尚文盛刺杀案的真相,”冯缭说道,“然而尚文盛遇刺一案,到现在都没有掀起什么新的波澜来,可见薛若谷当时就有可能察觉到左广德军旧部聚集的异常并告诉沈漾了。而既然沈漾能隐忍到今日才找寿王杨致堂挑明这事,他大概还能继续多隐忍一段时日,我们暂时不用担心这个……”
冯缭目前是韩谦身边最重要的谋士,见他这么说,韩道昌猜想韩谦身边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