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侯迎娶王文谦之女,还是寿王亲自去保的媒,云道长,你是如何看待这事的?”清阳问道。
“王文谦虽是信王的谋臣,但信王到底是大楚的藩王,而黔阳侯、寿王也皆是大楚所封的王侯,”云朴子说道,“仅仅是揣测人心的话,满朝文武还真没有几个忠臣良子,但只要朝廷兵强日壮而边患靖平,不要去管人心如何,则人人皆是大楚的忠臣良子。”
“好!”
听到杨元溥的叫好声就在门口响起,清阳、云朴子都吓了一跳,转头看去也不知道杨元溥过来多久,廊前一干侍宦、宫女竟然没有一个人弄出点动静提醒她们。
“云朴子胡言乱语,请陛下恕罪!”云朴子滚也似的跪到杨元溥面前,叩头请罪。
他刚才的那些话听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他跟清阳郡主说这番话,在后宫禁议政事的当世,他的罪名往大里说就是蛊惑宫闱。
“云道长平身,”杨元溥不动声色的示意云朴子起身,他坐到清阳对面的软榻之上,看到棋盘上只子未落,笑问道,“还没有落一子啊?”
清阳压抑住心头窜起的寒意,克制住去看刚才在廊外侍候的宫使、侍宦到底都有哪些人,嫣然笑道:“这几日听着宫里都在议论黔阳侯的婚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