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这时候没有人自讨没趣的凑到廊下来,但云朴子还是压低声音说道。
清阳将胸臆间的那丝怒气按住,问道:“陛下,他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
“沈漾、杨恩皆知经世致用之术,对陛下也忠心耿耿,自然有兵强马壮之法献上,但如老道刚才妄言,一是陛下心里已经没有可以信任之人,二是兵强马壮之法都讲究一个徐徐图之,陛下或许没有太大的耐心,才会口不择言的问策老道吧?”云朴子说道。
清阳问道:“李知诰在舒州上书奏事,依云道长之见,他们与郑氏早就暗通声气了吗?”
云朴子看了一眼窗外的碎雪,说道:“朝廷现在安静得有些异常,应该有暗通声气吧?”
“郑氏能得到什么好处,会答应他们的条件?”清阳好奇的问道。
“如果有能叫郑氏满足的条件,或许又是大楚自事变以来又一大变局,”云朴子微蹙白眉,说道,“但要说什么变局,老道年纪也大了,老骨头偷着懒,有一阵子没有走到崇福观外面活动活动了,暂时也没有注意到有什么风声在下面传播。不过,事情已到这一步,就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清阳牵着幼子的小手,这一刻只觉自己似风暴汪洋之中的一叶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