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能与李遇、杜崇韬等人齐名,却不知道他这次有没有过人之处,来吓我们一跳……”韩谦笑道。
“夫君秉承先君遗志,徐明珍却视夫君为奸雄之辈,而倘若看人都出现这么大的偏差,再有过人之处,也难扬其所长。”王珺说道。
她将裘裳拢紧,以御寒风。
大战将临,她胸臆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涌动着,既期待又不期待,禁不住往韩谦身边稍稍贴紧过去。
徐明珍在部将、侍卫的簇拥下,神 色凝重的站在北崖一座叫梅山庵的庵堂前。
在安丰寨的北面,棠邑军三千马步兵都已下马,分六处结阵,但由于棠邑军在正生火作饭,一团团白色雾汽在安丰寨北面的浅谷之中翻腾,叫他们看不清更细致的情形。
而棠邑兵有近两千骑兵分散在两翼,布阵显得中规中矩。
当然,从安丰寨潜出的信使,通禀集结于寨前的两营棠邑兵,还在做攻寨的准备,已经砍伐好几根巨木,做成简易的攻城冲车,安丰寨单薄的护墙,经不住几下大概便会被打开缺口。
看得出他们这边不发动进攻,拖延到夜里,棠邑兵极可能会连夜进攻安丰寨。
徐明珍抬头看了看天,万里无云,风是那样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