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时半会还看不到暖春时节的降临。
“这几年老天都是怎么了,开春一年比一年晚,到了夏秋,又是一年比一年旱,这老天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么大的雪!”
灌江楼对面的茶肆里,几个粗鲁的汉子推门走进来,大声抱怨着屋外正纷纷扬扬的大雪。
风雪随着推开的门帘子灌进来,叫坐在温暖茶肆里的众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韩豹与张士贵坐在靠窗的角落里喝着满是茶沫子的热茶,茶汤有些苦涩,韩豹他们都喝不惯,但滚烫的茶汤入腹却是舒服。
他们瞥眼扫了这时候走进茶楼的几名粗鲁汉子一眼,又借着窗户的缝隙,往茶肆对面的灌江楼窥去,低头拿着缺了一个小口的陶碗,饮着茶汤。
几名粗鲁汉子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其中六人围着相邻的一张茶桌而坐,还有两人凑到韩豹跟张士贵这桌来,一边声音粗鲁的招呼伙计沏茶上来,一边从包裹里取出麦饼,看他们打满补丁的狗皮袄子,看着似是走乡串寨的普通马客。
茶肆又不是什么高档场所,除了茶水,还提供一些简易的吃食,拼桌也实属正常,但张士贵警惕的按住衣衫下的短刃。
韩豹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