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城池便可,没有道理这时候打草惊蛇。”韩豹说道。
他觉得王辙说得甚是在理,情不自禁多打量了王辙两眼。
王辙要比自幼修炼脚拳、长大后又带领家兵的霍厉文弱得多。
近一个月长途跋涉赶路,王辙也要霍厉憔悴疲惫得多,韩豹听说过他平素更喜文墨、更擅政事,暗感在这样的时刻,大人与夫人派这么一个人物不辞艰辛的与霍厉同行北上,显然是更看重他谋智。
想到这里,韩豹便又虚心的问道:“王辙大人,你以为这十数人,有可能是哪方势力派过来秘见蒙兀使者的?”
“怕就怕他们是从魏博赶过来的。”王辙蹙紧眉头,说道。
“梁贺王朱让的人?”霍厉心志坚定,这时候也禁不住惊惧问道。
王辙抬头看了一眼树冠,问道,“这时候从这里借望镜看灌江楼后宅,能有多清楚?”
“灌江楼后宅这时候灯火通明,借助望镜,能依稀看个人脸。”韩豹说道。
“我年少游历梁地,却也见过不少梁国将臣,爬上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一两张熟悉的面孔。”王辙说道,真要是梁贺王朱让心存反意,决心要与蒙兀人勾结起来去端梁帝朱裕的后路,一定会派核心嫡系乔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