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惜水以及她背后的晚红楼或者说太后一系强拖进来,辰州才有一些保障。”
韩谦点点头,在这种细节上的分析,冯缭当真是不比任何人差,他看郭荣、高绍等人都没有要进一步补充的,说道:“那我们便以这个为框架,来说说他们过来后可能会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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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漾作为宰执,也作为曾教授众人的皇子傅,登堂入室当然要坐中央主案之后;韩道铭既是参政大臣,又是韩家长辈,他便与郑畅坐在沈漾两侧。
韩谦这个主人,反倒坐在韩道铭的下首,然后是奉帝旨出监常邑军的监军使袁国维、代表慈寿宫的姚惜水以及周启年、曹休石、秦问以及冯缭、郭荣等人依次而坐。
韩谦礼套是给足了,但从迎接沈漾、郑畅等人登堂入户那一刻便寒着有不吭一声,迎送之事全由郭荣或冯缭代劳,坐下来更是不作声。
大家在大厅里坐下来,突然间都觉得这话不知从何说起。
沈漾、郑畅不知道要怎么开这个头,韩道铭是推脱不开才被拉过来的,看到韩谦的态度,他自然也是坐在一旁装聋作哑;姚惜水想要假装整件事跟她没有任何牵涉,更不能第一个跳出来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