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过阮江水道时遇到伏击,船毁人亡,没能及时将信传到姚惜水的手里,以致姚惜水没能及时中止对叙州的袭击。
掰着脚趾头都知道是韩谦派人下的手,但此时纠缠这个问题,已没有意义。
难道这事还能摊到明面去诉苦?
徐靖是在罗山得知辰州之事的消息之后,受李知诰委派,紧急赶回金陵来商议对策,也是前日刚抵达金陵。
知道沈漾拉着郑畅亲自赶往东湖拦截棠邑军往西南增援、找韩谦谈判,他也便留在金陵等候消息,没有追到东湖去找不痛快。
“……”姚惜水在慈寿宫的偏殿里,羞愧难当的说起此行的经过,“我们离开东湖之后,棠邑水军还是有十数艘战船扬帆西进,看来韩谦是不达目标,绝不会在辰州罢手……”
“郑氏突然间得到这么大的好处,这次定然会帮棠邑说话,沈相有没有说派人去前往淮东撮合这事?”周元蹙着眉头问道。
“离开东湖后,沈漾回到船舱里,都没有露过面,也没有再说什么话。”姚惜水说道。
周元这一刻眉头蹙得更紧,说道:“韩谦提前得知梁贺王朱让与蒙兀人勾结叛变的消息,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但现在骤然间又发生这么多事,特别是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