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的官员负责,更是不会直接劳烦冯缭。
故而得知冯缭渡江过来,被人拉到燕园楼饮宴、为当前时局多少搞得有些心烦意乱的韩端,也是急冲冲第一时间赶回宅邸,就看到明居堂里,除了父亲、大伯父韩道铭外,近年来都很少直接问事的老爷子也是一脸肃穆的坐在案桌之后,听冯缭在说着什么。
“什么紧急的事情,劳烦冯大人亲自渡江过来?”韩端走进来问道。
韩家早就借“突患疾病、久治不愈”的由头,将韩钧及其妻儿送回宣州老宅休养,而不管韩端之前跟韩谦有什么旧怨,在韩家跟棠邑彻底合流之后,这些都烟消云散。
而韩端在韩家年轻一代之中,地位始终是与韩成蒙、乔维阎看齐的。
这么关键的时刻,有一些事也需要他参与进来,冯缭稍作沉吟,说道:“渝州司马曹干昨日秘密抵达历阳,与侯爷见面,长乡侯最快会在一个半月之后,就将从渝州发兵回蜀都篡夺蜀主王位……”
“……”韩端张开嘴,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都没有想到棠邑劫持温氏族人刚在金陵城里传得风声四起,这会儿竟然要直接参与到长乡侯篡夺蜀主王位的密谋之中。
韩端都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些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