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的骑兵调到西翼来,除了最初渡过谷水河的千余骑兵,是与前哨兵马配合推进的外,此时又有一支千余人规模的骑兵,从独山津方向渡河,掰着脚趾头都知道那应该是韩谦的牙帐亲军。
韩谦第一时间就渡过谷水河了?
这不是笃定认为他们不敢抢先挑起兵衅吗?
邓泰恨不得拖起长戟,就率一队人马朝独山津方向冲杀过去,也好过在这里守窝囊气。
“侯爷,棠邑军已经九千余兵马渡过谷水河,其在潢川、乐安的兵马也已经开拔,往谷水河沿岸递补过来,难不成我们真要放他们逼进到罗山东城之下?”钟彦虎率领一部兵马从东面的营寨撤下来,他即便在李知诰帐前效力的时间不长,但今日这憋气的场面,犹叫他气不平,纵马赶到李知诰的帅旗下,心有不甘的大声问道。
“你依令行事便是。”李知诰脸色阴沉的大声说道。
他仿佛一块磐石屹立于山崖之上,凛冽的寒风叫刚刚年过四旬的他,脸上多出几许沧桑。
“韩谦不会真有什么手段招降罗山守军吗?”看到棠邑军如此坚定、迫切的跨过谷水河,姚惜水不禁怀疑的问道。
虽然金陵都传言韩谦的主要目的,还是阻止他们收编罗山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