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找阮小姐闹事的夫妻,也是他从中挑唆。”
阮舒抿直唇线,眸光霎冷:“陆少,一会儿能否让我过去问他几句话。”
谭飞在她背后使绊子下黑手的原因,她很清楚已无需多问。她想挖的是关于那天晚上她被强奸的事情。原本该是继续由赵十三出面会更好,但此事涉及她的隐私,她不愿意让他们知晓。
陆少骢却是拒绝了阮舒:“这恐怕不太方便。”
“而且,其实阮小姐也问不了他什么。”陆少骢稍一滞,告知,“他的半条舌头被绞掉了。”
阮舒愣怔。
“这可不关我的事。”陆少骢耸耸肩,朝沙发的方向扬扬下巴。
始终未曾言语的傅令元淡定如山地坐在那儿,阮舒和他的视线对视上时,他的手里握着酒杯,缓缓地晃动里头的冰块,嘴角却是对她噙着闲散如常的笑意,好像被提及的人根本不是他。
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今晚的她终于触及到了傅令元的另外一面。闪闪目光,阮舒垂了垂眼眸,收回了与傅令元的对视。
她本来想问陆少骢,谭飞家在海城也是有头有脸的,这样逮了他暴打还绞掉他的半条舌头,不会出问题么。
转念她便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