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丢在桌上,道:“我进去跪祠堂,换清梨出来。”
说着,他转身要走,傅丞唤住他:“我让你去换她了吗?”
傅令元面无表情:“事情是我让她做的。”
傅丞不为所动:“这罚是她该受的。”
傅令元默两秒,耸耸肩:“那我进去祠堂和她一起跪。”
“现在彰显什么仗义?”傅丞冷冷一哼,“别告诉我你让她邦你偷的时候,没想过会连累她。”
“所以爸您想怎样?”傅令元勾勾唇,“总不能罚她这个邦手不罚我这个主谋吧?那样岂不是有失公允?不该是您的作风。”
他的嘲讽语气令旁边的人着急不已,纷纷又是对他一番打眼色。傅令元眼底含笑地扫他们一圈,回应他们的关心,却不接受他们的暗示。
“自己交待拿户口簿做什么。”傅丞沉声。
“爸您不是都知道了么?”傅令元反问。
“人家突然打电话过来同我道恭喜,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喜从何来。却原来多了个儿媳妇!”傅丞猛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傅令元的鼻子大发雷霆,“你好啊!和不三不四的女人连婚都在外面给悄悄结了!”
傅令元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给他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