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并没有再进一步地要求赔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一切就像一夜疾风骤雨来,隔天风走雨歇,来得莫名去得匆匆,最后留下打落满地的残败花瓣——看着财务报表上显示的糟糕的账面,阮舒头疼得愈加厉害。
近两个月公司一直处于亏空状态,这次发生意外期间,光就下架的产品所造成的损失,便使林氏负债累累。银行的贷款已到极限。再不扭转局面,三天后的股东大会,怕是要变成公司倒闭大会了。
焦头烂额的一天。
傍晚外出考察回到公司,秘书立马告诉阮舒会议室里有警察找。她的神经绷了绷,以为公司又出什么问题,结果发现是一身警服的傅清梨。
虽然上回在酒店尴尬地碰了面,但阮舒还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她才合适,略一思忖,习惯性地选择最客套的一种:“傅小姐。”
“三嫂。”傅清梨却依旧如是亲昵地唤她,并纠正了阮舒,“你叫我‘清梨’就可以了,三哥也是这么叫我的。”
阮舒笑笑,随即狐疑:“你这是……有什么事么?”
傅清梨说明来意:“我妈交代来看看三哥的伤。三哥的电话打不通,我只能来找三嫂你了。”
又是一个想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