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男人?”
阮舒的唇边弯出弧度:“当然不是。”
傅令元笑意渐深,对她伸出手。
阮舒抬手,放上他熨烫的掌心。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拉过来坐到沙发上他的身边。
他的嘴唇在她的手背上印了两下。
从手背皮肤传递来他唇瓣的干燥和他下巴青茬的刺刺。
“傅先生受伤了,傅太太是不是该衣不解带地贴身照顾?”他掀起眼皮子,含笑瞅她。
俨然是在暗示她同居一事。阮舒捋了捋头发,避重就轻地回答:“这几天我下班后会过来的。”
傅令元听出意思,也不勉强,倒是又回到他的上一句话,自我纠正:“‘衣不解带’用错了,应该是‘宽衣解带’地贴身照顾。”
阮舒:“……”
“你饿么?”傅令元毫无征兆转了话题。
阮舒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摇头:“我来之前吃过晚饭。”
“可是我饿了。”傅令元笑言。
“……”阮舒露一丝抱歉,“我不会做饭。”
“我知道。”傅令元轻笑,掂了掂她的手,“我也舍不得让你为我洗手做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