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傅清梨捣蒜头似的点头:“我就是进来再和你打个招呼,我也要回局里值班了。三嫂你尽管去,三哥就拜托三嫂你照顾了!”
***
路上,阮舒在昨天的商贸区停留,买了一盅汤,才去的傅令元那儿。
进门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打开着,在播一档嘻嘻闹闹的综艺节目,音量开得不大不小,将阮舒打招呼的一声“三哥”给掩盖掉。
将汤盅搁餐桌上,她走向沙发。
傅令元趴在沙发上,双手枕着脑袋,面朝电视机的方向,阖着眼睛,貌似睡着了。
他的上半身还是和昨天一样赤裸着。
想想的确暂时没办法穿衣服,容易碰到伤口。
阮舒走过去,弯腰察看他背上的伤。
血丝基本已经凝固,伤痕的边角处开始结起薄薄的痂。而比较深的口子横在那儿像是红色的大虫,向外翻卷开来,染上药水和药膏的颜色后显得更加狰狞。
她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触上去。
“你是不是对各种伤口都抱有强烈的好奇心?嗯?枪伤,刀伤,鞭伤。”傅令元的揶揄传出,嗓音有点沙哑、粗粝。
同时,自她指尖传递上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