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不禁笑出声,笑声朗朗,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细腻的脸:“傅太太,你怎么就这么会打算盘?”
阮舒坦然接受夸奖,将汤匙探进他的嘴里,不疾不徐道:“我是生意人,只讲利益,不讲感情。好比我们的这桩契约婚姻,也是只性不爱,各取所需。”
傅令元噙着笑意微微眯起眼,指腹从她的脸上滑到她的唇上,抠了抠,不做反驳。
一盅汤终是喂完,阮舒将收拾好垃圾提到楼下丢掉,再返上来,沙发上的傅令元又找她过去:“到了换药的时间。”
暗示之意明显。
他还真是使唤她使唤上瘾了。
她瞥一眼他的后背。他现在的情况是动作太大就容易牵扯到伤口,确实需要有人帮忙才行,而且有些位置他也够不到。
医药箱就在桌面上摊着,密密麻麻的全是药,阮舒随意瞅两眼,辨认出多以治疗外伤为主。心思微凝,她伸手拖到将医药箱拖到自己面前,问傅令元:“该怎么换?”
“先帮我擦个身体。”
阮舒:“……”
傅令元一副认真的样子解释:“伤口不能碰水。我现在发着烧,头晕,起不来。”尔后斜斜勾唇,“当然,如果你愿意帮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