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不起!我之前就看他们不爽了!结个亲搞得像我们家欠他们百八十万似的,甩什么脸色?”
“谁不知道姓谭的是个吃软饭的,要不是靠着家里那只母老虎的娘家,能撑到今天?我还担心我家湘湘嫁过去受欺负!”
“你说什么?你有能耐给我再说一次?谁死瘸子呢?你才死瘸子!你们全家都是死瘸子!”
话音落下的瞬间,林湘的两肩明显抖了抖,手上转动轮椅,要返出来,结果一回头撞上阮舒,她的表情顿时紧张而难堪,手上一松,轮椅的其中一只轮子便要从阶梯上滑下来的样子。
阮舒及时上前两步,帮她扶稳。
林湘整个人瑟缩,盯着阮舒,瞳孔放大。
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和她这样单独地近距离地接触。阮舒固定住轮椅之后,并未马上放开,双手摁在轮椅的扶手上,保持与林湘对视的状态,仔细辨别她的表情里的成分。
惊恐。
除了惊恐,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没有阮舒想要看到的愧疚。哪怕一丝都没有。
她突然很好奇,这么多年,林湘把自己封闭在房间里,既然不是忏悔,那是在干什么?诅咒她?
“你看,现在周围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