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小点一小点地喝,庆嫂在一旁帮她端着枣儿罐,几乎喝个两口的药,就得塞一颗枣儿缓缓,才继续。
看来不仅难闻,口感也是差到极点。
阮舒双手抱臂站那儿观赏了一会儿她受苦受难的表情,唇角禁不住弯出弧度。
王毓芬望过来,恰恰捕捉到。
捕捉到就捕捉到,阮舒并不收敛,维持着笑意朝她走过去:“大伯母,喝药呢?看起来很辛苦。”
王毓芬自知备孕一事瞒不过阮舒,也就不遮遮掩掩,嚼了颗枣子在嘴里,喟叹一声:“辛苦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我们像你妈一样,没有儿子送终吧?”
随即她似刚察觉自己说错话一般,轻轻打了两下嘴,笑:“瞧我。咱们小舒可是一个女儿顶别人家三个儿子。所以你妈才能每天清心寡欲地无后顾之忧,晚年啊肯定能安详。”
最后她又补充:“而且你哥吧,他虽然在狱里,但至少命还在。你妈以前对他那么好,比亲生的还要好,等他出来,也是会对你妈尽孝道的。”
阮舒的眸光应声微闪,秉着笑意:“大伯母,你也不能说自己没有儿子送终啊?噢,对,最近怎么没有林璞的消息啊?”
林璞是林承志在外头和其他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