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不找来,效率太低。
“刚刚去哪了?等了你有一会儿。如果不是屋子里有你的气息,我以为我找错地方了。”傅令元的拇指摩了摩她的脸颊。
旋即,他又皱了眉,松开搂着她的手,往后退一步,打量她身、上的衣服。
西瓜红的中式棉衣,斜襟,立领,盘扣,肩上还绣了两只栩栩如生比翼双飞的蝴蝶。
“谁给你的衣服?”
阮舒低头瞥一眼满身喜庆的自己,无奈地摊摊手。
她当时是半路被截来的,除了身、上所穿,其他什么衣物都没有。佣人倒是对她有求必应,很快送来这件外套,但显然属于别人,不仅不合身,而且风格也忒……
傅令元双手抱臂多瞅了两眼,忽地勾唇,嘴角一挑:“很像新娘子。”
阮舒:“……”
他重新抱住她:“我也换身红的,咱们就可以拜天地、入洞……”
最后一个“房”字,吞没在了热情的吻里。
少顷,两人从门口的墙边到了床上,直到阮舒感觉马上要窒息时,傅令元离开了她的唇,单手支着脑袋侧身看她:“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体比以前敏、感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