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但也只是纯粹地听见了而已。
除了吃药,此刻脑筋有点运转不过来。
一抬眸,下巴被傅令元钳住,迫使她抬头。
“看着我。”
阮舒凝起焦距,撞上他湛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地翻滚着情yu,似有两团火苗在愈演愈烈。
傅令元腾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眯眼笑了一下:“为了以防万一,我想我得简一点。否则死的就是我了。”
阮舒淡淡笑了下。
“……”
那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第一次断片儿前,阮舒最后的记忆是她的脸贴在落地窗上,急促的呼吸不断喷洒在玻璃上,形成雾气。
窗外是阴沉得快要塌下来的天空,豆大的雨点啪、啪、啪地打在玻璃上。
醒来的时候,阮舒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里,后背靠着缸壁,温暖的水包裹着身体。
对面,傅令元也坐着。因为空间的限制,两人的腿在中间的一段交叠在一起。
他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卷,正望向落地窗外。
大雨已转成毛毛雨。
她睁眼后明明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他却还是有所感应般地转回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