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了一杯,又喝了个精光,随即舒一口气,咕哝:“总算解渴了。”
傅令元伸手到烟火缸点了点烟身。
阮舒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落在烟灰缸旁边的他的手机,又想起来询问:“三哥可以把我的手机还给我了么?”
傅令元掀了掀眼皮子:“想联系谁?”
阮舒一边倒第三杯酒,解释:“今天除夕。会有和客户之间的寒暄问候。还有,今年给客户的礼物,是安排在正月送。我还没了解情况。”
“听起来你以往连过年都很忙?”
“还行。本来也就没有其他事可做。无所谓忙不忙。”阮舒浅浅地笑。
傅令元沉默地注视她,思绪停驻在“没有其他事可做”这几个字眼上。
阮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反问他:“三哥是去了美国?”
“嗯。”
“今年才第一次回来?”
“嗯。”
“三哥在国外怎么过的除夕?”
傅令元滞了两三秒,才简略说:“和朋友在一起。”
见他捻灭烟头后又拿出一根烟,阮舒好奇:“三哥的烟龄多长了?”
傅令元将烟卷塞进嘴里,声音有点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