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醒来过三次。
第一次是她记挂着避、孕、药,楞是起来吃了一颗后,才又睡过去。
第二次是傅令元把她从酒店房间里抱出来时,她睁眼看了他一下,本想问他要去哪里,张了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第三次是傅令元把她叫醒的。他们都在车上。她枕在他的膝盖上,傅令元扶她起来喝水,问她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她摇了摇头,重新阖眼。
她真正完全醒过来,是在大年初二的中午。
入目的房间是傅令元那栋别墅的主卧。
她恍然原来已经回来海城。
身、上是干净的睡衣。
毕竟休息够了,酸痛感只余些许。
阮舒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缓了一会儿,下床。
找了半晌没找到拖鞋。
不过地上铺的是地毯,光脚倒也无所谓。
阮舒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饿死鬼,想要马上吃东西。
在二楼和三楼的楼梯间时,她便隐约辨认出陆少骢短暂的一下笑声。
如果陆少骢在,她现在就有点不方便下楼去了。
阮舒停在了二楼拐往三楼的台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