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喉糖的小铁盒里,放回包里。
忙完后,她打着呵欠爬回床上睡觉,没等傅令元。
而事实上,傅令元一夜未归,并非如他离开前所言的,晚上回来。
第二天早上,阮舒很早起床。
傅令元的衣柜里已不再只有他的衣服,不知何时腾出了一半的空间挂满了女装,从贴身的内一裤到外套棉衣都有,类型则包含睡衣、运动衫、正装、休闲衫,一应俱全。
她一点儿不客气地自己挑了一套运动衫换上,然后去他的健身房。在跑步机上没跑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衣服的面料shi透,随意扎起的马尾也有一些散开,发丝贴在脖子上有点儿难受。
阮舒抬起胳膊正打算拨一拨,一只手率先伸过来,用手指将她的发丝从脖子上捻起。
同时傅令元的嗓音传入耳中:“怎么跑这么凶?”
“三哥。”阮舒偏头看他,chuan着气冲他笑。
傅令元的目光从跑步机的速度显示上挪起,落在她红通通的脸上,捻了捻她鬓边的汗珠,要笑不笑的:“傅太太的执行力很强,我昨天刚重提,你今天就干劲十足。看来是很想尽快加强体力,好与我多战几个回合。”
阮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