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们住在那里。”
她头顶上方的傅令元亦眯起眸子。
“我先前没说完整。我的那位生父,不仅是个酒鬼,其实更是个毒鬼。毒鬼……就等于吸血鬼……呵……”
阮舒轻笑,听不出具体什么情绪。
随即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隔了数十秒,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地继续开口。
“……其实我当时年纪也不大,但不晓得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每隔一段时间,就有陌生的男人来我们家。每当那个时候,他对我的态度总是最和颜悦色的,像个正常的父亲,牵着我的手,说带我去买糖吃。”
“可是出门后,他光带着我穿街走巷地瞎溜达,根本没带我去小卖铺买糖。绕了一圈,又绕回家里。没进门他就甩开手把我丢下了。而等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兴高采烈地又冲出门了。”
“家里很安静。我以为没人。可我还没吃饭。我很饿。”
“我走进房间。”
“我看见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
“噢,不对,那个时候我还没学会这个成语。”
阮舒笑着纠正完自己,忽然又没了下文。
整段话,除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