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伸出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捞回床上,翻身覆上她。
阮舒反应过来时,傅令元的唇已经碾压上来,像要夺走她的全部呼吸一般。
阮舒没法儿说出连贯的话,吐出的字眼悉数被他吞咽成咿唔。她的舌试图抵制他,他似早已对她的伎俩了如指掌,见招拆招。
她亘起的手臂挡在两人之间,推搡他,他只用一只手便将她的两只手手腕抓在一块,往上推压,桎梏在她的头上。
半晌,傅令元终于松开她的唇,却是继续一路往下吻,于她胸口的丘峰流连。
阮舒气chuan吁吁地扭了扭身体:“别再弄了,我很累。”
“不是还有力气想着要起床去上班?”
“我现在没有兴致,也没有感觉。”
“昨晚的兴致和感觉不是来得挺突然的?主动勾、引我。”说着,傅令元在她的樱、桃上轻轻咬了一口。
阮舒只觉刺刺地疼,瑟缩一下身体:“我没法儿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来感觉,三哥你知道的。”
“所以我现在在尝试邦你找回感觉。”傅令元非但没有停下对她的温存,反而更加缱绻,如同之前每一回的前、戏那般。
她如今身体比以前敏